他现在还记得妹妹的哭喊声,“你不能去,你要是杀了人,我就没有哥哥了”。

妹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,遭受了那样的委屈,还替他这个哥哥着想。

报警是唯一的办法,但是他失望了、愤怒了,警察竟然说证据不足,说很难判断是自愿还是强、奸。

他知道,那是当地警察忌惮台商的身份,相对于台商带来的上亿元的投资,一个女孩儿算什么。

那天,他和父亲去找台商理论,台商直接拿出一万块钱扔在了地上。

那眼神,他现在仍然记得,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,而是在看一只蚂蚁。

他怎么能忍,忍不了,盛怒之下一拳打晕了那个台商,两拳打死了台商的保镖。

这一次,警察来得很快,也没有很难判断。

故意杀人罪。

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,为了救他,父亲替他顶了罪。

在台商的压力下,法院判得很快,死刑,立即执行。

那天,等他失魂落魄回到家里的时候,他发现妹妹安静的躺在床上,毫无生机,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。

母亲本就有心脏病,在连番打击下也撒手人寰。

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个样子,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人,突然就只剩下了他自己。

他是真的想不通,想破头也想不通。

所以,他去了台商的公司。

那也是一个大雨天,从前台杀到台商的办公室,见人就杀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,后来通缉令上说他杀了十六个。

管他多少呢,十五、十六、十七有什么区别呢,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。

他将那个台商的皮活生生扒了下来,一身肥膘的台商血肉模糊,躺在地上呻吟、抽搐。

他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旁,直到那坨肥肉停止了呻吟和抽搐才离开。

之后,偷渡逃到了东南亚,五年之后,他潜入台湾,杀了那个台商的老婆孩子。

之后,又逃到了非洲,有过了好些年,在那里碰上了正好在非洲执行任务的黄九斤。

再之后,被追杀了大半年,死里逃生又去了韩国,在那里改头换面之后又回到了华夏。

后来,他就遇到了老先生,老先生给他洗白了身份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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